✎摘要:在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的背景下,如何充分利用现有资源减轻税收负担,谋求自身发展,是一个亟待研究的理论和实践问题。本文利用2014年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总数为1140家的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国有企业的税负较高,这支持了经典理论。通过将政治协会讨论为当前的政治协会和以前的政治协会,可以发现当前增加企业税收负担的政治协会主要是当前的政治协会,但以前的政治协会的作用相反。与非国有企业相比,政治联系对国有企业公司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并不强,但当前政治联系对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要明显大于非国有企业企业。进一步的研究发现,以前的政治联系对国有企业的节税效果并不显着。因此,国有企业需要充分利用前政协的社会资源和政治声望,为他们争取税收优惠。同时,他们必须加强对当前政治协会的监督,以防止权力寻租。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非国有企业,在引入政治联系时都必须注意其对公司利益的双重影响,包括税收负担。
一世。介绍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2015年发布的统计数据,2015年中国的宏观税收负担(政府总收入占GDP的百分比)达到30.1%,已接近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国家。高税收负担损害了企业生态环境,不利于国有企业的改革,制约了中小企业的可持续发展。近年来,国家相继出台了政策研究措施,以减少税费。2013年,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将“稳定税负”纳入“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15年,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部署下,财政部门按照税制改革的总体方向实施减税,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将企业所得税优惠减免范围扩大了一半。适用于规模较小的企业。结构性和针对性的减税政策已经成为中国供给侧改革和积极财政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于企业而言,减轻税收负担不仅取决于政策支持,还取决于积极的税收筹划。税收筹划不是为了逃避企业的社会价值,而是要通过合理的避税来降低企业成本并创造更大的企业价值(Wang Na,2013)。传统理论只是将税收筹划的目标理解为减少企业的税收额。斯科尔斯和沃尔夫森(Scholes and Wolfson)在1992年将税收筹划的目标重新定义为“最大化税后收益”,全面考虑了税收节省对企业的收益以及税收节省过程中产生的其他成本,从而带来了企业税收筹划决策新的想法。目前,从企业角度出发的企业税负研究分为两个部分:
首先是对影响公司税收负担的因素的理论研究。吴祖光,万迪权(2012)和王艳明(2003)综合了当前公司税负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制度因素和公司特征。制度因素包括税法,产业政策,产权性质和政治联系的变化。公司特征包括公司规模,财务杠杆,资本强度,库存强度,增长机会和盈利能力。
第二是实践中的税收筹划方法。例如使用不同的库存评估方法(Hunt等,1996),发行不同类型的股票期权(Balsam等,1997)以及跨国公司转移应税收入(Klassen等,1993)。等待。
本文主要进行第一类研究。具体而言,本文研究了不同产权企业的税负差异,政治联系对公司税负的影响,并从产权角度分析了这种影响。主要贡献是对不同财产权下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影响的差异的首次研究,并发现了政治成本假说和政治权力假说的证据:当前政治联系和以前政治联系的不同影响。本文发现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是双向的,在不同的产权下这种影响是不同的。由此得出两个重要结论:(1)政治联系主要是由企业的前辈增加企业的税收负担。当前政治从属关系对企业税收负担的影响证实了政治成本假说并增加了企业税收负担;先前政治关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证实了政治权力假设并减轻了企业的税收负担。这表明公司可能无法通过引入政治联系来减轻税收负担,并且使用政治联系来赢得税收利益的方法受到限制; (2)在代理成本和寻租机会的影响下,与非国有企业相比,国有企业当前的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正面影响更强,前政治联系的节税效果并不显着。国有企业可以借鉴可比的民营企业在税收筹划中的方法和思想,充分利用政治联系来促进企业的长远发展。
第二,理论分析和研究假设
(I)企业不同产权对税收负担的影响
外国对产权性质对税收负担影响的研究集中在上市和非上市,集中和分散的股权上。Beatty and Harris(1999)指出,上市公司的税收负担大于非上市公司的税收负担,而Klassen(1997)探讨了股权集中度,内部股权激励与税收负担之间的关系。
与西方国家不同,中国企业的产权更为复杂。根据政府是否是其实际控制人,它们可以分为两类: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谢德仁和陈云森,2009)。国有企业分为两类:中央企业和地方国有企业。实际控制人主要是中央和地方国资委以及国有控股公司。除了主要是民营企业的非国有企业外,还有集体企业和外资企业。实际控制人是自然人,私营企业法人,社会团体法人,外资企业法人,工会,大学等。经典理论是国有企业的税负较高。这一理论分析分为两个部分。
1.1税收筹划的动机
一方面,国有股权是一种公共财产权,财产权的主体尚不清楚。从根本上说,国有企业的税收和利润都是国民财富的增加,没有本质的区别。在某些情况下,纳税也是国有企业追求的目标之一。而且,在一些上市公司中,国有股份“一股占主导”的现象大大降低了国有企业的税收筹划动机。此外,各级政府是国有企业的实际控制人,企业所得税的征收者,政府补贴的决策者和支付者,这进一步模糊了政府对国有企业税收筹划的要求。为了增加企业的价值,促进其发展或增加其流动性,政府还可以采用更直接的补贴方式。因此,国有企业通常愿意追求账面利润并放弃税收筹划。民营企业产权主体明确。与其他目标相比,私营企业更愿意通过税收筹划节省成本,并获得更多的股东利益和现金流量。
另一方面,政府除了是国有企业的实际控制人外,还具有其他社会职能和社会目标。在政府履行这些社会职能的同时,社会目标常常与最大化公司利润的目标相冲突,而控制国有企业为政府提供了干预国有企业管理的机会(Spiller,1990)。这种政府干预通常会使这些公司放弃实现利润最大化的目标,并承担政府要求的社会目标(Fan等人,2007)。如果具有更多社会责任的国有企业承担更高的税收负担,则管理层的税收活动就不太活跃(翟华云,2012)。与国有企业相比,非国有企业将不会受到过多的政府干预并承担更多的税收负担(李玉萍,2009)。
1.2非税成本
Scholes和Wolfson(1992)提出了“有效的税收筹划理论”,认为税收是企业的一种经营成本,实施税收筹划可能会增加其他经济成本,即非税收成本。因此,即使公司站在实现利润最大化的立场上,在制定税收计划决策时也需要考虑其他因素。降低实际税率并不是唯一的目标。
非税成本包括财务报告成本。受信息不对称的影响,委托人与代理人之间将出现“代理人”问题。当公司的利润下降时,客户将很难判断这是税收筹划的结果还是经理的经营业绩不佳。结果,税收筹划可能会增加财务报告成本。郑红霞(2008)认为,民营企业的信息渠道相对畅通,股东可以通过了解利润真正下降的原因来评估经理的绩效,从而使财务报告的成本相对较低。
郑鸿霞(2008)通过对2002年至2005年中国国有和民营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发现国有上市公司更倾向于采用保守的税收筹划活动。吴连生(2009)对1998年至2006年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公司的7,268份样本进行了分析,发现从税收优惠的角度来看,上市公司的国有股权比例产生了积极而显着的影响。实际税率。陆伟(2010)通过对2008年中国A股市场982家上市公司的实证研究发现,由于信息环境的改善,民营企业显着降低了非税成本,从而通过更加积极地降低了公司税负税收筹划。总之,本文建议:
假设1:国有企业的税负更高。
(II)政治关系对税收负担的影响
政治联系直接反映了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关系。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基于关系。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这种基于关系的经济逐渐转变为基于市场的经济(Rajan and Zingales,2003)。因此,发展中国家的上市公司通常具有政治联系(Faccio,2006)。在中国,许多地区缺乏完善的法律保护体系,政府对经济的深度参与和大量经济资源的持有,制约了企业的发展。因此,许多企业,特别是私营企业,都积极与政府建立协会。例如,他们雇用前任或现任政府官员担任企业高管,或者选举企业主作为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高管具有政府背景(吴文峰等,2009),可帮助公司与政府官员建立良好的正式或非正式关系。一些研究表明,公司的政治联系可以增加公司的价值(Fisman,2001年)。其他研究则提出相反的观点,即政治联系对公司的价值有害(Shleifer和Vishny,1994)。政治关系对税收负担的影响也有两个方面。它可能使公司获得税收优惠,也可能使公司受到更多政府干预。因此,在研究中国企业的税收负担时,政治联系是一个重要因素。关于政治联系对税收负担的影响,主要有“政治权力假设”和“政治成本假设”。
2.1政治权力假设
政治权力假说认为,企业的政治联系可以用于征税中的权力寻租。中国企业的税收受到政策的极大影响,企业获得的税收优惠具有更大的灵活性。具有政治关系的公司可以利用其在政府和社会中的高管的网络资源为企业赢得更多的税收优惠。
Adhikari等。 (2006年)使用1990年至1999年吉隆坡股票交易所上市公司的数据研究政治联系与有效税率之间的关系,并得出结论,在马来西亚上市公司中,具有政治联系的公司的有效税率明显低于其他样品。吴文峰等。 (2009)以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的504家民营上市公司为样本,从1999年到2004年发现,具有政府背景的公司可以获得更多的税收优惠,这可以减轻税收负担。
2.2政治成本假设
政治成本假设具有政治隶属关系的公司的高管依赖于以前或现在的职位,它们通常具有很高的社会声誉,并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包括税务部门的关注,这可能会影响其有效税收规划中的动机和决策,从而增加了企业的税收负担。
吴连生(2010)认为,影响公司价值的政治联系的重要渠道之一是税收,它也是政府和企业资源交易的筹资渠道之一。政府为有政治隶属关系的公司提供资源,而企业有动力通过缴纳更多的所得税来获取资源。以1998年至2006年中国所有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经验发现,中国政治关联公司的税负高于非政治关联公司的税负。
假设2.1:现有的政治联系的引入增加了企业的税收负担。
假设2.2:以前的政治联系的引入减轻了企业的税收负担。
(3)产权的性质,政治联系和公司税负
假设1分析表明,国有企业的公司税负较高。从公司产权的性质来看,国有企业与非国有企业的区别在于实际的控制人。实际控制人与决定公司是否有政治联系的高管之间存在“委托代理人”问题。根据Jensen和Meckling的定义,当委托人与代理人之间存在利益冲突时,要解决该冲突,需要制定和执行合同,而产生的成本就是代理成本。张兆国等。 (2008)发现了不同资本结构的不同代理成本。因此,当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和高级管理人员在税收计划或税收计划的积极性等问题上利益不一致时,就会产生代理成本。因此,在产权的不同属性下,假设2中的政治联系对税负的影响是否显着值得怀疑。
在国有企业中,实际控制人(政府)和管理人员比企业的实际净利润和现金流量更关注总利润。因此,那些愿意缴纳更多税款的高管通常不受约束。私营企业的明确利益关系使高管们难以通过缴纳更多税款来支付租金和租金,他们希望利用具有政府背景的高管们的资源和优势来获得更坚实的现金流。在对假设2的分析的基础上,本文提出:
研究问题1:国有企业产权的性质如何影响政治联系与公司税负之间的关系?
III。研究设计
(A)样本和数据
本文以2014年底深圳A股所有非金融上市公司为样本,并对样本采取以下处理:(1)不包括未在年度报告中披露高管简历的公司报告; (2)不计算实际公司对于具有负税率分母(即EBIT)的公司,此样本中计算的实际所得税率具有不同的含义,不能反映此样本的税负; (3)参见Gupta和Newberry(1997),Kim和Limpaphayom(1998),吴连生等。 (2007),不包括实际所得税税率小于0或大于1的样本; (4)不包括2013年之后上市的公司,因为实证研究要求变量数据滞后一个时期。最后,获得了1140家上市公司的样本数据。
本文未选择上海证券交易所数据的原因是:(1)深圳证券交易所包括主板,中小板和创业板公司,基本上涵盖了所有类型上市公司的数量,可以代表中国上市公司的基本情况; (2))在金融市场中,存在着一种众所周知的“双股”现象。在卖空限制和投资者异类信念的条件下,同一家公司的股票在不同的交易所表现不相同,因此它们对上海证券交易所没有吸引力。它可以防止交流影响研究结论。
(两个)变量
2.1解释的可变税负担
国际上通常使用实际税率法来评估企业的实际税负。齐格弗里德(1974)首先给出了有效税率(ETR)的定义。吴连生等。 (2007年)汇编了五种计算ETR的方法。根据Zhang Le(2012)的实践,本文将ETR定义为:ETR1 =(所得税费用递延所得税费用)/息税前利润。同时计算ETR2 =所得税费用/利息和税前收益,以进行稳健性测试。
2.2解释性变量-财产性质和政治意义
产权的性质:基于孙华等人(Zhai Huayun,2012)的方法。 (2012年),使用虚拟变量定义产权的性质。1公司为国有企业;否则为0。
政治从属关系:借鉴Fan等人的研究结果。 (2007年)和于伟等。 (2012年),政治从属关系的定义是:如果董事长或总经理之一在政府,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人民政协或军队中任职,或如果公司曾任职,则公司具有政治联系,用1表示。如果董事长和总经理均未任职,则没有政治联系,用0表示。此外,考虑到当前和先前职位对公司税收负担的不同影响,请增加当前的可变政治联系以区别:如果董事长或总经理之一目前在政府,人民代表大会,人民政协和军队中任职, 然后公司当前有政治联系,否则为0。({}} 2.3控制变量
使用Wu Liansheng等。 (2007),翟华云(2012),金莉等。 (2015),王璐(2015),冯艳超(2012)等参考文献,选择的控制变量包括:总资产收益率②,公司规模,财务杠杆,固定资产比例,无形资产比例,存货比例,投资回报率,股权集中度④,政府补贴,董事会规模,高级管理人员持股比例和独立董事比例。由于高科技行业具有独特的税收补贴,因此公司的税收负担与其他行业大不相同,因此本文还将该行业添加为控制变量。
变量相关系数表如表3.2所示。在表3.2中,产权的性质(STATE)与实际税率(ETR1,ETR2)正相关,这证实了假设1。当前的政治联系(PCC)与实际税率(ETR1,ETR2正相关) ),这证实了假设2.1。
(三)模型设置
第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I)假设检验1-产权对税收负担的影响
是检验假设1.根据STATE值将样本分为两组。表4.1列出了每组的平均ETR1。表4.1中的非国有企业的STATE值比国有企业的ETR1值低0.022。这种差异在5%的水平上是显着的,也就是说,国有企业的税负更高,这验证了假设1。
要进一步检验假设1,请构建回归模型。结果报告在表4.2中。表4.2研究了STATE对ETR1的影响。在模型1中,STATE在5%的水平上对ETR1具有显着的正影响,即b1在模型中显着为正,这验证了假设1。为了检验从假设1(通过在模型1中引入控制变量而获得的模型2)的结果的鲁棒性,状态对ETR1具有显着正向影响的经验结果仍然有效且可靠。
在表4.2的控制变量中,ROA,LEV,CINT和INDUS均对税负ETR1产生负面影响和重大影响,这表明公司的盈利能力越好,其债务越高,而固定资产所占比例越高,其税收负担就越大。高技术企业的税收负担较低,明显低于其他行业,对高技术企业的税收优惠政策是有效的。INVINT和INVINC对ETR1产生了积极而显着的影响,表明库存越多,投资回报就越高,公司的税收负担也就越大。SIZE,RDINT,SUB,CR1,BSIZE,INDIREC和EXCUHLDN对ETR1没有重大影响,也就是说,公司规模,无形资产份额,政府补贴,董事会规模和结构,高管持股状况以及公司税收负担。
(II)假设检验2-政治联系对税收负担的影响表4.3报告了
用于检验假设2的回归结果。表4.3研究了PC和PCC对ETR1的影响。在表4.3模型1中,PC对ETR1有5%的显着积极影响。为了测试鲁棒性,在模型2中仍建立了PC对ETR1的正面和显着影响的经验结果,该模型是通过在模型1中引入控制变量而获得的。鲁棒性表明,整个政治联系具有对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
这表明:在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中,当前的政治隶属关系是公司税收负担的实际增加,而以前的政治联系则减轻了公司税收负担。
(3)研究问题1的分析-从产权角度看政治相关性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
对于分析和研究问题1,根据STATE和PC值对样本进行了交叉分组,每组的平均ETR1值如表4.4所示。在表4.4中,当STATE = 0时,PC的值从0增加到1,因此ETR1的值从0.2099增加到0.2295,变化不明显;当STATE = 1时,PC的值从0增加到1,因此ETR1的值从0.2325到0.2521,变化不明显。
然而,在假设2的检验中得出的结论是,公司税收负担的真正增加是当前的政治联系。为了探索当前政治关系的影响,根据表4.4,使用PCC代替PC进行交叉分组。各组的平均ETR1值如表4.5所示。当STATE = 0时,PCC的值从0增加到1,因此ETR1的值从0.2076增加到0.2382,该变化不明显;当STATE = 1时,PCC的值从0增加到1,而RD的值从0.2287增加到0.3017,增长31.9%,有明显变化。可以看出,现有政治联系的引入使PC对ETR1的影响从微不足道变为显着,也就是说,产权的性质大大增加了PCC对ETR1的积极影响。
(四)健壮性测试
4.1基于GEM数据
以上,我们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的所有样本检验确定了假设1至3。为了检验所得出结论的稳健性,作者基于GEM样本数据进行了回归。表4.7列出了获得的回归结果。
表4.7模型1、5和6的状态分别以10%,1%和5%的水平对ETR1产生显着的积极影响。假设1被证实是可靠的。在模型3和6中,PCC对ETR1的影响为10%的水平,而在模型4(PC-PCC)中对ETR1的影响为10%的水平。假设2已得到证实,并且很可靠。性别。在模型6中,跨项STATE * PCC在10%的水平上对ETR1具有显着的积极影响。假设3被证实是可靠的。
4.2根据ETR2定义的税收负担
上面使用ETR1定义企业的税负以测试假设1到3。下面使用ETR2定义执行稳健性测试。表4.8列出了获得的回归结果。
表4.8模型1,模型5和模型6的状态分别为1%,5%和5%,对ETR2具有显着的积极影响。假设1已得到证实,并且很可靠。在模型3和6中,PCC对ETR2的影响分别为1%和5%,而在模型4中(PC-PCC)对ETR2的影响为10%。获得假设2确认可靠。在模型6中,跨项STATE * PCC在10%的水平上对ETR2具有显着的积极影响,并且非常可靠。
五,进一步研究
在表4.7和4.8中,我们注意到PC对模型2中的ETR具有显着的积极影响,但PC对模型5中的ETR没有显着影响。这意味着,尽管PC对ETR的影响是积极的(表4.7,模型2的4.8),但当我们分开STATE对ETR的影响时,PC对ETR的影响却微不足道(表4.7,4.8模型5)。。在表4.5中,我们使用交叉分组方法来分离STATE和PCC的影响。如果STATE = 0是非国有企业,则PCC的引入将导致ETR1的增长明显小于国有企业。因此,在研究产权和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时,我们不仅要考虑政治联系的类型,还要考虑不同产权下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作用。PC和PCC是否对ETR1产生显着的积极影响取决于STATE,也就是说,产权的性质是PC和PCC是否对ETR1产生显着的积极影响的关键。
由于产权的性质在影响企业税收负担方面起着如此重要的作用,因此有必要进一步研究产权的性质并检验其作用的稳健性。在下文中,首先根据产权的性质将样本分为两组,然后比较这两组中PC对ETR1的影响差异。然后比较这两组中当前和相关政治联系对ETR1的影响差异。
(A)通过按STATE分组比较PC对ETR1的影响
根据STATE的值将样本分为两组。表5.1列出了PC对ETR1的回归结果。表5.1在模型1和2中,当STATE = 0时,PC对ETR1有5%的显着正影响;在状态= 0时,PC对ETR1具有显着的正影响。在模型3和模型4中,当STATE = 1时,PC对ETR1没有明显影响。这表明,非国有企业的政治联系大大增加了企业的税收负担,而国有企业的政治联系并未显着影响税收负担。这与表4.6中的结论不同。为什么会这样呢?继续以上思想,将政治关系分为当前政治关系和前政治关系,并对不同财产权的性质进行了深入研究。
(II)根据STATE进行分组,比较两个政治联系对ETR1的影响
根据STATE的值将样本分为两组。表5.2列出了PCC和(PC-PCC)对ETR1的回归结果。在表5.2和模型1、4中,当前国有企业与非国有企业之间的政治联系对公司的税负产生了积极而重大的影响。其中,模型3的中国国有企业(STATE = 1)的PCC系数为0.073,是模型中的非国有企业(STATE = 0)的模型PCC的系数大于0.031的两倍以上。 1,表明国有企业产权的性质有了明显改善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假设3.2)。模型2和模型4在模型1和模型3的基础上添加了控制变量,结果仍然是显着且可靠的。在模型3中,当STATE = 0时,前政治协会(PC-PCC)对ETR1产生了5%的负面影响和重大影响,也就是说,引入前政治协会减轻了企业的税收负担(假设2.2)。但是,前国有企业的政治协会(PC-PCC)(STATE = 1)对ETR1的影响不大。
6.结论与讨论
在当前中国经济结构转型的过渡时期,如何从供给侧规范行业,有针对性地减轻企业负担是一个需要研究的重要问题。在新的经济常态下,中国民营企业面临更大压力,国有企业也面临改革压力。原来广泛的税收筹划管理已逐渐变得不合适。受代理成本和电力寻租等因素的影响,实际控制人的性质和公司高管的政府背景会影响企业的税收政策和税收筹划。本文研究了产权和政治联系的性质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并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国有企业承担了更高的税收负担,这证实了假设1,该结论在基于GEM数据的稳健性检验中仍然有效。这说明中国国有企业税收筹划的动机和能力薄弱,非税收成本高。因此,有必要继续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剥夺国有企业的其他职能,释放市场活力。同时,我们可以借鉴可比的民营企业在税收筹划中的方法和思想,并着眼于企业的长远发展。
其次,政治联系是影响公司税收负担的重要因素。一般而言,政治联系的引入增加了企业的税收负担。这表明,中国上市公司引入政治归属所获得的税收优惠无法弥补政治成本。具体来说,引入现任的政治从属关系增加了企业的税收负担,而引入前的政治从属关系则减轻了企业的税收负担。在中国,企业税收负担的真正增加是当前的政治联系,但以前的政治联系减轻了企业的税收负担。这意味着雇用在政府,人大,政协和军方任职的人员担任中国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或总经理,可以帮助他们获得税收优惠待遇并降低实际税率。雇用仍在办公室的人通常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第三,股权的性质在政治上影响公司税收负担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与非国有企业相比,尽管国有企业的股权性质并未使其政治关系对公司税负产生更强的积极影响,但在对政治协会进行分类之后,股权性质使政治协会分为两种类型。影响公司税收负担有区别。当前国有企业的政治联系对公司税负产生了更大的积极影响。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国有企业中的政治联系对公司税收负担的影响并不显着。从两种类型的政治联系的效果来看,国有企业增加了当前政治联系对税收负担的积极影响,但没有充分利用以前的政治联系在税收筹划中的作用。负面影响并不重大。这表明,当国有企业的实际控制人和高管人员在税收筹划中遇到“委托代理人”问题时,实际控制人,即政府占据主导地位,但是当前拥有政治关系的公司的高管人员可以使用国有企业股权的寻租性质在税收筹划中无济于事。
在当前的国有企业改革浪潮中,国家对国有企业的绝对控制已逐渐转变为相对控制,其他股东对公司业绩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剥离国有企业不必要的社会职能,不仅有利于建立更加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而且有利于企业发展的需要和企业股东的利益。国有企业需要充分利用前政治协会的社会资源和政治声望,以获得税收优惠。同时,他们必须加强对当前政治协会的监督,以防止权力寻租。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非国有企业,在引入政治联系时都必须注意其对公司利益的双重影响。尽管只有前政治隶属关系可以帮助公司减轻税收负担,但不能否认,当前的政治隶属关系在获取经济资源方面为企业带来了其他价值。
文字/巴淑松,朱维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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