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观察网记者杜涛
可以说,减税和减税已经是2019年的主题之一。
那么您如何减税?减税多少?
金杜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叶永清认为,在讨论减税方面,我们必须首先讨论对经济发展,税负变化和财政压力的看法。这是一个系统的项目。从税收负担的角度看变化和影响。税收负担的计算标准很多,但是,宏观税收负担的一种重要而可靠的方法是将税收收入除以名义GDP。这种计算方法本身很客观。
叶永青告诉经济观察网,如果我们仔细分析2018年税收,减税政策和经济发展的基本要素,不难得出以下结论:1)税收的总体增长仍然很明显,并且有一定的减少。税收空间,2)B2V改革的减税效果应该已经基本显现,但是税收负担增长的最终下降并不明显。这很可能是由于加强监管带来的收入增加(即B2V增加之前的大量税收负担)。建立完备的增值税管理系统后,非常轻的小型和微型企业或特殊交易(资产管理)开始产生税收负担。 3)个人所得税的总体比例仍然较低,但上升趋势明显,监管严密与此相关的是,2019年的减税策略应该能够对冲一些上行压力,但征收和管理带来的征费效应仍将保持个人税收收入的增长。 4)企业所得税的增长和经济的增长叠加在加强征收和管理上,但经济却在下降后期的增长可能会放缓。 5)房地产业交易税继续提高。在房地产投资放缓的背景下,这应该是一个疲惫的时期。投资贸易尾效应。
在这种背景下,根据结构性减税措施,如何判断来年的中国税收政策改革,
叶永清认为,最可能的是以下方向和组合。
一,增值税
首先看看税率:从目前的财政收入增长率来看,将增值税率降低2个百分点非常有希望。首先,作为一种间接税,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其回归作用是明显的,并且交易,尤其是消费受到了明显的抑制。因此,结构性减税的重点应首先是流转税。其次,税制改革和黄金增税的三个阶段事实以上对增值税增加的影响非常明显。这两点的税率为16%,相当于增值税收入的12.5%。如果增值税收入和GDP持平,则基本上可以在2年内弥补差额,并且可以降低税率。从出口退税中部分补充;最后,与美国和日本的营业税相比,中国的增值税税率仍然较高,因此具有比较基础。
再看一下输入内容:将增值税法定机会作为促进增值税输入项保留税返还的机会是另一个重要机会,今年扩大的可能性很大。首先,这是演绎权的必然要求。销项税额和进项税额是扣除额。其次,这是最经济的增值税减免方法,成本是进项税的利息。最后,已经有实践基础。,并且被许多重资产投资公司期望。
II。消费税
今年另一个可能的减税措施是消费税。实际上,从本质上讲,是进一步调整消费税项目,使之更加彻底地成为奢侈品消费的收入调整税。取消。
III。所得税
新的个人所得税法引入了一系列减税措施。在短期内,可能减税的原因是综合收入的最高税率仍然很高。但是,中央政府已降低,扩大和压制了它。在总体思路上,个人所得税税率发生重大变化的可能性不大。从整个个人所得税的角度来看,未来的游戏仍然是如何通过一定程度的减税措施来减少快速征收和管理的影响。
对于个人所得税,唯一需要关注的是合伙企业税制的渗透。我个人仍然坚信,从税收中立和鼓励资本投资的角度来看,个人有限合伙企业的投资收入应为20%。税率。
公司所得税的变化不会太大。 25%的税率本身并不高,就25%的税率而言,将税率调整一两个百分点是没有意义的。继续扩大针对特定行业和行为(例如研究与开发)的税收优惠应是主要方向。当前的税收优惠政策还不足以保护环境,预计将来会进一步提供政策支持。
第四,税收的征收与管理
实际上,在中国,税收负担成本的另一个重要影响是征收和管理制度及方法。过渡时期税收征收和管理能力的迅速变化以及传统税收征收和管理制度下缺乏限制性税收权利,都可能削弱减税效果。以社会保障为例,社会保障税的征收对市场的重大影响显然是由于相对于社会保障的税收征收和管理能力。最初的征税预计将迅速上升。因此,就税收征收管理而言,尤其是对增值税管理而言,应要求采用更为中立的税收征收和管理制度。
实际上,有许多减少税收的方法。所有方法均可用。本质是允许人们向市场注入资金。减税对财政赤字的压力必须由政府和企业来解决,以提高效率。另一方面,结构性减税必须与增税同时进行,因为健康的市场并非没有税或较低的税会更好,而是必须通过合理的税来进行调整。
原标题:中国税收|增值税和消费税立法的理想与现实
增值税法和消费税法的征求意见稿陆续发布,这表明两大税法已进入关键时刻。税法体系中两种税法的地位取决于税收体系中两种税种的地位。增值税法和消费税法一旦完成任务,就意味着征税的基本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也标志着现代金融体系建设中深化税制改革的任务基本完成。系统。因此,我们可以理解两个不完善的税法草案的逻辑。
人们始终追求完美,在现代社会事务中更是如此。税收立法的目标自然是理想的税收法律。但是,理想的实现需要突破限制。这两个税法草案的目标不是那么理想,而是在一定约束下的现实选择结果。
约束之一是财务资源。如果增值税法律是理想的,则应建立中立的增值税制度。此类增值税应采用单一税率。显然,三档税率与此完全不同。实际上,增值税制度考虑了其他政策目标,因此税率通常无法统一。欧盟鼓励成员国实行单一税率,但是保留低税率仍然是一个现实的选择。当然,为了对增值税尽可能保持中立,大多数税项(商品和服务)应服从基本税率,只有少数税项应为低税率。根据四个税率和三个税率,中国已将增值税税率的三个和两个水平确定为2018年的改革目标,并在2018年和2019年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以接近退化率的目标。社会接受简并税率的最简单方法是降低较高的税率并向较低的税率靠拢。17%的基本税率下降了1个百分点,然后下降了3个百分点。 11%的税率连续两年降低了1个百分点,形成了目前13%,9%和6%税率的模式。税率的降低与税费减免政策的要求是一致的。2019年减税规模将超过2.3万亿元,增值税收入减幅最大。
为了进一步降低税率,必须继续降低增值税率。2019年税收收入增速急剧下降。预计中央预算收入目标可以基本实现,地方政府可能会获得短期收入。这是2019年财政运作的结果,这是正常的,这是大力减少税费,稳定增长所付出的代价的必然结果。但是,如果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大规模减税,财务可能无法正常运行。预计2019年经济增速进一步下降,经济下行压力较大,国内外经济形势依然复杂,不确定因素众多,增值税税率进一步下调。承受更大的压力。这样,至少在2020年,将很难实现三个和两个增值税税率的目标(但减税政策仍在起作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预算和工作委员会的特别调查建议适时降低税率,这也是一个现实的选择。“及时”是指何时打破财务限制。可以想象有两个机会:第一,财政支出的压力变小;第二,财政支出的压力减小。第二,经济增长使税收基础得以充分扩大。
实际上,与增值税法草案相对应的税收制度在进项税额抵免规定中也存在缺陷。建立金融增值税制度后,税收负担转移了营业税制度,而没有充分考虑金融业增值税的中性要求。这种安排的原因也是由于财务限制。
第二个约束是技术。增值税立法和消费税立法都是高度技术性的任务。一个例子是增值税税率的选择。迄今为止,政府尚未宣布第三和第二个税率的具体目标。除财务限制外,技术因素也不容忽视。选择两种税率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并且需要考虑各种条件来计算对税收的可能影响。如何安排增值税退税和退税制度,不仅取决于增值税在各地的分配情况,还取决于企业的实际情况,这也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消费税项目和税率的选择也是如此。消费税立法应满足人们追求更好的生活和消费升级的需求,但是哪些商品应该征税,哪些不征税。如何确定税率还需要仔细的计算和技术研究。如今,消费税收入主要来自烟草,酒精,车用油及相关消费品。这是消费税的静态视图。消费税立法需要更动态地研究消费税。消费税率降低,海外损失的消费可能会返回。中国人在国外花费大量的“高档手表”中有多少可以退货?那么其他所谓的高端消费品呢?显然,这不能通过拍头来完成。只有经过专业的计算和技术研究,才能获得更准确的答案。当技术条件不足时,国务院授权的一些做法是切实可行的。当然,这种授权应尽可能小,只有这样,它才能更好地符合税法规则的精神。
税收法规高度专业化,不仅需要法律专业知识,还需要其他技术支持。技术研究需要一系列信息。只有在对各种研究信息进行了技术处理之后,它才能为立法提供有力的支持。减税政策需要注意纳税人对税收负担的感受,但是调查问卷通常不能直接用作决策依据。纳税人很容易将生产和经营过程中的困难与税收负担混为一谈。因此,他们应该具有区分不同类型问题的专业知识。在大幅度降低增值税税率的情况下,减税是不争的事实。目前,仍在不慎处理纳税人仍在抱怨税收负担增加的信息,至少单凭全额收据会误导该决定。
即将基本实现税收法规并在2020年建立现代财政体系迫在眉睫。确实有必要加快税收立法。这时,暂时留下一些遗憾并在其他日子的条件得到满足时弥补它们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本文是风起云涌的商学院专刊“中国的税收”的第二十二个系列,作者杨志勇是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战略研究所的研究员)